北极圈圈圈圈

三寸梦里浮光影【上】

*圈圈笔下最毒cp诞生
*九门总攻三寸钉

作为一个人所求的有许多,功名利禄色相欲念,复杂极了。 
 
而作为一只狗,所求的就很少,只要有肉吃,啥都好。 
 
 
 
我诨名儿三寸钉,是吴老狗那厮给起的,我觉得不好听,可想想,主人叫吴老狗了,我这做他下面小犬的,总不能弄个酸溜溜的名字。吴老狗是个盗墓下斗的土夫子,我便是只能盗墓下斗的小犬。 
 
可恨那厮近来嫌我肥胖了一圈,不能藏匿于他袖中,而打算给我吃肉汤拌米糠。看着眼前那碗米糠,我伸出舌头舔了舔,决定晚上就钻狗洞逃出去。让吴老狗个没良心的嫌弃我肥,嫌弃我胖。 
 
 
 
出逃的计划很是顺溜,只有在我钻过狗洞时身上肥肉被卡了下,疼的我差点汪的一声叫起来。 
 
离开吴府,我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在大街上,二爷家里不能去,他媳妇总煮没油水的面,我不爱吃。解九家里吃的偏西式了些,上次吴老狗带着我去他家,他喂了我些空心面,吃的我肚子疼了一天。不去不去。和吴老狗看着对上眼的那霍仙姑家里倒是不错,不仅能吃到肉,还有霍家小姐姐们香喷喷的怀抱。可惜若是去了那边,我第二天准会被送回吴老狗家去。 
 
 
 
 
 
就在我继续思考着的时候,一双手从我腋下穿过,我整个被抱了起来。 
 
“汪唔!”我凶狠的叫了一声,咧开我的嘴,露出了一口细密的尖牙。 
 
“这不是吴老狗家的三寸钉吗,”抱着我的人说道,他将我举到了边上那人的眼前,“佛爷,你看这家伙胖的像只球,怪不得老五前段日子和我们抱怨了。” 
 
“算命的,这狗通人性,小心他咬你一口。”张启山说道。齐铁嘴被张启山这边一说,又见我嘴里的尖牙,生出怯意。 
 
哼,愚蠢的人,本汪一点不胖。我鼻子里出气,四只短腿乱蹬一通,从齐铁嘴手里挣脱出来。我轻巧的一个翻身,恰好落地,帅气迷人啊。 
 
 
 
“佛爷,我们要把这狗送回去不?”齐铁嘴道。 
 
张启山蹲下了身来,他伸出手,摸过来。嗷嗷嗷,愚蠢的人,谁准你摸我的!额,好吧,不得不承认,张启山的手摸在脖子上真舒服,小梳子似得顺毛顺的我整只狗都要软下来。唔,再往右边点,右边上点,那里痒~ 
 
“这狗估计是自己跑出来的,才不给吴老狗那家伙送回去呢。冬天时候我问他要来抱会儿,他都不肯,如今我就把这小毛球带回去养上几天。”张启山的话刚说完,就把我整个从地上提了起来,接着我落进了一个暖烘烘的怀抱里。抬头一看,就是张启山的一张脸。 
 
我伸出爪子去蹬他下巴,可惜爪子短了些,没有蹬到。 
 
“跟我回去,给你吃东北炖肉。”张启山说着捏捏我的毛爪子。 
 
东北炖肉!我一听,嘴巴里都要流出哈喇子来,也没有了要蹬张启山的意思,乖乖让他把我当个暖手宝似得揣在怀里。 
 
 
 
 
 
张大佛爷的窝比吴老狗的窝大许多,进进出出不少穿着绿军服的。我还没有吃上炖肉就先被张启山揪着扔进了个白乎乎的水池里,他那块小香皂企图把我的毛洗干净了。我可不爱洗澡,尤其是还要拿香皂来抹了毛毛,这会让我毛上的油水都被洗掉! 
 
我挣扎起来,意图用尖利的牙来教训张启山个混蛋蛋。 
 
我嘴一张,狠狠的往张启山腕子上扑,嘭的一声,我感到自己被个铁箍子箍住了脖子一般。睁大眼来看,是张启山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脖子,我四只脚趴在浴缸里,感到水一点点的漫上来。我挣扎却没有一点用,张启山一手掐着我的后颈,一手褥我的毛。 
 
 
 
我心里凉了下来,哎呀呀,听说有种人有怪癖,叫做毛绒控,见到毛茸茸的东西就忍不住摸啊摸,恨不得把那毛都摸秃为止。张启山这家伙长的好看,怎么有这样的怪癖!我慌的小心脏咚咚乱跳,生怕自己的毛被褥秃掉。 
 
同时掐在我后颈上的力道也变的小了起来,张启山看着我,然后松下力道来,我抖抖毛,不敢再张嘴去咬他。 
 
灯光里张启山竟然露出个笑来,嚣张又张扬,他把自己的袖子弄撩高了些,一双手搓出好些肥皂泡往我身上抹。我被抹成了一只肥皂狗,身上全是肥皂的味道。张启山对于这大抵很高兴,人类总喜欢这种怪味道,要我说,这哪儿有炖肉味来的好。 
一想到炖肉我就打个抖索,张启山发出一声“呀”。 
 
 
原来是我一个哆嗦毛,把身上的肥皂泡甩到了他身上脸上。哈哈哈,我更加猖狂的抖起毛来,把身上的水直往张启山身上甩。 
 
张启山伸手来挡了几下,接着一把把我按进了水里去。我呛几口肥皂水,咕噜咕噜,尾巴都焉了过去。 
 
 
 
 
 
终于洗完了澡,张启山被我甩的衣服头发湿漉漉,想来这次是我占了上风。 
 
他揪着我拿块大毛巾把我身上的水擦的七分干,又自己拿了睡袍往浴室去。我抖抖毛,甩出细小的水珠子来,再动动我的鼻子尖尖。我顺着张启山的味道往浴室去,伸进头,一瞅,果然是张启山那家伙在洗澡了。 
 
唔,隔着水雾也能看出来张启山那细腿细腰翘屁股,按着人的标准来说他一定是个漂亮的家伙。毕竟吴老狗他娘总对吴老狗说,将来娶媳妇一定要娶胸大屁股翘的,样貌好看还能生儿子。张启山的屁股够翘,应该就符合了吴老狗他娘说的美人标准。 
 



我缩回脑袋,在张启山的房里逛起来,逛了小半圈,逛到他柔软的大床边上。 
 
我觉得自己走不动路啦。这床软乎啊,要是能睡一晚那不知该有多舒服。我往后退两步,再一跃,跳上来了张启山的大床。我在上面打两个滚,把自己的味道蹭到了床上,又甩甩尾巴,往他的棉被里钻。 
 
钻了一半,我的尾巴被人揪住了,我心里一惊,是张启山出来了? 
 
就在我慌张时候,我被整个揪了出来,原来是齐铁嘴! 
 
 
 
我一口就往齐铁嘴腕子上咬,咬的他送开了我的尾巴,哇哇大叫。我汪唔嗷呜一通乱叫,尖牙大嘴张着。齐铁嘴吓的往张启山在的浴室跑,他刚跑进去就整个人如只沙袋似得飞了出来,鼻子上还挂出两道红。 
 
我跳到了齐铁嘴面前,他摔在地上,胸前是个湿漉漉的脚印,大概是被张启山踹的。 
 
正当我打算继续逞凶时,我被揪了起来,四肢腾空,嘭的一下,我也如只沙袋一样被扔到一边去。算张启山有点良心,我摔在了大床上,屁股蛋子摔的老疼,还打了两个滚。我爬起来一看,张启山已经出来,身上披着件睡袍,松松垮垮,应该是出来的急了些。 
 
他一手提了齐铁嘴的衣领,一手提着我的后颈软乎肉,把我与齐铁嘴一块儿扔出了房门。 
 
我与齐铁嘴在房门外不敢再造次,一人一犬大眼对小眼,等了大抵又十分钟,张启山穿整齐了一身睡袍出现在了我俩面前。 
 
 
 
 
齐铁嘴鼻子上流出的两道红已经止住,他见了张启山后摸摸鼻子,大概是怕再被揍的飙鼻血。 
 
不过真是奇怪,我明明见到齐铁嘴的胸口是个水渍脚印子,又没见他脸上有水渍,怎么他会鼻子冒血。应该是张启山太厉害了,一脚踹的齐铁嘴内伤。 
 
 


 
我被张启山抱了起来,揣在怀里,我仗着自己比齐铁嘴对一身的软乎毛,往张启山的胸口蹭蹭,张启山也不恼。 
 
他们两人到了书房,齐铁嘴将自己包袱里的一张地图取出,是份地下墓穴的地图。我跟着吴老狗也算下过不少凶险的墓,狗里头算是有见识的。张启山这时两只手没法再揣着我了,便将我往浴袍里一方,我落进他的浴袍里,狗脑袋从他领口伸出。 
 
我扒拉两下张启山的领口,弄的他领口开的更大了些,让我好通气。齐铁嘴看一眼,脸上露出片红,一只手竟然往张启山的胸口摸过来。 
 
 
 
我张口就咬,齐铁嘴吃痛,缩回手去。 


 
我抬头看一眼张启山,心里想着自己的保了张启山的清白啊,胸这种东西是可以让别人随便摸的吗!我扭着身子蹭蹭张启山,感到他胸口暖和极了,没有隔着衣服,只有我的软乎毛蹭在那里,比蹭霍家那群小姐姐还舒服。 
 
齐铁嘴的手又伸了过来,这下我明白了,他不是要摸张启山的胸,而是想把我抓出来。 
 
我哪里肯,长大了嘴,露出尖牙。 
 
 
 
 
齐铁嘴不知是吃了豹子胆还是狗熊胆,我竟然被他揪了出来,他把我扔到地上,我打两个滚撞在个盆子边上。 
 
“吃炖肉去。”齐铁嘴道。 
 
我转头一看,自己撞上的盆子里是满满的炖肉,喷香喷香。再看一眼齐铁嘴,他正拉着张启山的衣襟子在理,领口从深深的一个V,变成了一个浅浅的v。 
 
 
 
不过这已经不关我事了,我张开嘴,大口的开始嚼起来,炖肉才是真理。一切不以炖肉为目的的,都是耍流氓! 
 
 
 
 
 
-TBC- 
 
 
北极圈就爱耍流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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